言溪不会像现在这样讨厌她,每次她想荡秋千,言溪就会站在身后,把她推出去,荡的很高很高。
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的,从她救了他一命以后,还是从他认识蒋欣儿开始,还是她不顾一切嫁给他的时候?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,就算不爱她,也没必要恨她厌恶她吧?
任嫣怔怔的坐在秋千上,把一些事理了一遍,却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答案。直到夜黑透了,初秋的晚风拂过她光裸的胳膊,她瑟缩了一下,站起来环抱着自己。
一个人的夜,不仅是孤独的它还是冰冷的,只有一个人住的别墅,更是冷彻心扉。
晚饭已经简单对付了,任嫣默默的上了楼,穿过走廊,直接走到尽头,在最后一间房门前停下。
那是她父亲生前所住的房间,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,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还是何时进去过。她是在懦弱的逃避,不愿面对父亲已经离世的事实。
“嫣儿,言溪他不是你的好归宿。”她还记得彼时父亲语重心长的劝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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