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抗病。”
两个女护理出去准备,欢喜把窗户打开,让室内空气流通。
危重病人,欢喜不敢离开。学员才学了一个学期的护理,鼻饲经验不足,欢喜必须在旁边指导,王小云在一旁学习。
樊太医也没走,一起观察情况,顺便学习一下鼻饲。
吃了退烧药,半个时辰内病人的高烧退下去了。鼻饲喂了一小碗流质食物,刚送来的时候人的脸色一片死灰,这会儿虽然不是红润,但有些起色了。
欢喜上前把脉,掀开眼皮看了看,“下午在给她鼻饲一小碗流质食物,今晚应该能醒过来。”
让女护理拿了垫子和月事带给女子的母亲,交待她怎么换。那边还有病人,樊太医和王小云留下来继续观察病人情况。。
欢喜出去了的时候把女子的丈夫叫了出去,“这位,本来我作为大夫不该说,但我实在忍不住。媳妇儿给你生儿育女不容易,还得孝顺公婆,伺候你。不过是个水痘,你们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她,这多让人心寒啊?”
说的男子低下了头,承认错误,“对不起,我对不起我媳妇儿。”
说完,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。
摇摇头,欢喜回了自己的诊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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