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陈素暗暗偷笑,她接到陈金山使来的眼色,但是她根本没打算接。
“我嫁夫从夫,老公不喝,我哪敢先喝。”
陈冉下不来台,尴尬不已,她换了个酒杯,拧着眉道:“既然姐夫非让我喝,那我就舍命陪姐夫。”
喝了一杯酒就等于要了她的命?矫情。
陈素微微摇头,让她自己演去吧。
吃饭从喝酒开始,陈冉喝了一杯,后面就不能再喝牛奶了,席间,陈素一直照顾着雷霆吃菜,雷霆对陈素算不上热络,但是跟他对陈冉的态度比,已经很好了。
陈冉不服气,撩了下耳边的碎发,站起来夹菜给雷霆,“姐夫,你尝尝这个醉虾,很好吃的。”
“虾要剥壳,浪费时间。”
陈素要接手,雷霆在桌下按住他的手。
陈冉笑道:“那我帮姐夫剥壳。”
说着,她那一双拿画笔的纤纤玉手剥起虾壳来,当她把剥完的虾送给雷霆时,他厌恶地皱起眉头,“吃别人的手碰过的食物,你不嫌吗?”
陈冉尴尬至极,举着虾,给也不是,不给也不是,她发誓,从没有人让她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,雷霆是唯一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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