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宣和最后还是报考京学吗?”
宣夫子无奈地点头:“是的,这个逆子,劝不动。”
旁边梁登乐说道:“夫子别生气,反正宣和也不一定考得上。对了,他还报考州学和县学了吗?”
宣夫子答道:“他倒是只填报了京学,我也担心他考不上,后来又帮他填上了州学和县学。”
林春令也插话:“既然有填报州学和县学,那就稳当了。反正县学、州学、京学是同一场考试,一样的试卷。考试成绩出来后,京学先录取,落榜的再由州学录取,实在又落榜了,最后还有县学录取。”
梁登乐取笑他:“你明天要是考不上,后天落榜了,大后天就可以去参加县学、州学、京学的考试,也是稳当的。”
县学、州学、京学的考试地点在县学里面,十二月十七领取考号,十八考试,二十二放榜。林春令十六参加福关修道院考试,十七放榜如果落榜了,还来得及赶在十八参加县学、州学、京学的考试,所以梁登乐才这么说。
林春令笑骂:“呸呸呸,你就不能祝我明天考出好成绩吗?”
旋即又叹道:“你和陈孚都稳了,你们俩都有气感,铁定会被录取。我就没法像你们这么轻松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是吧?张伟、李正。”
张伟、李正连连点头,异口同声地说:“心里压力山大!”
宣夫子开解道:“考不上还可以去州学、县学嘛,武能安邦,文能治国,只是换了一种报效国家的方式而已,也不用太紧张。”
中午时分,一行人来到县城,宣夫子找了一间客栈,把他们安顿下来。吃过午饭后,宣夫子吩咐他们呆在客房里,不要乱跑,自己去道会司领取考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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