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传出于飞的声音。
陈孚推门入屋,见于飞背靠床头坐在床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。
看到于飞肿起的脸庞,陈孚感到很不好意思:
“都怪我,昨天要是不跟你一起去讨那赌债,你就不会受这份罪了。”
于飞放下书,道:
“这怎么能怪你!要怪也是怪那邬长新,这厮蛮横无理,仗势欺人!”
随即担心地问:
“陈孚,方才老乡说,这厮在广场上截住你了,你没事儿吧?”
陈孚轻描淡写地说:
“没事儿,我跟他讲了一番道理,他讲不过我,只好赔了一万元药费给你。”
边说边取出一万元钱票递给于飞。
于飞乍听之下,瞪大眼睛,很是惊讶。又一想,陈孚背后有位炼丹师的师父,传他一些应付危险的手段,不是很正常嘛!
他叹息一声:
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本领,也不用受这奇耻大辱!陈孚,我好想变强!你能不能帮我炼制一些有助于提升境界的丹药?当然我会付钱。”
“没问题,想要什么丹药尽管说,只要我会的,一定帮你炼制。你先把伤养好再说。”
陈孚仔细察看于飞的伤势,闻了闻他脸上所敷的药,问道:
“这药方是咱们修道院医馆的郎中开的方子吧?”
“嗯,郎中也是你们药科的教习。”
“没有开内服的药吧?”
“没有,郎中说主要是外伤,只需外敷的药就行。”
“教习说的没错,药方很对症,静养几天就会痊愈。夜深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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