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道,“我们一定会将安念平安带回来,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帮我带孩子呢。”
七嫂抹着眼泪连连点头:“少夫人放心,我们一定等你们回来。”
安念微微一笑,牵着霍骏远的手上车离开。
九点钟,飞机起飞,安念看着原来越远的城市灯火,靠在霍骏远肩上,闭上眼睛休息。
“你也好好休息,外面要储存体力。”她轻声道。
安念是柔弱的,可做了母亲,她觉得自己拥有无尽的力气和勇气,她一定会将儿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。
“好。”霍骏远握住小妻子的手,在脑中梳理整件事情的经过。
严柏、秦子康和雏菊到底什么关系?两方人一起出现是巧合还是处心积虑的阴谋?
他没想到福叔竟然隐了那么深沉的心思,那日,他将秦子康和严柏一起带到他面前的时候……
“阿福,他是我们的儿子!我们的儿子!”秦子康挣扎着想去扯福叔,鼻涕眼泪一脸,“你救他!他不能死!不能死!”
福叔轻轻擦着慕绵溪的墓碑淡漠道:“少爷,他们打扰了大小姐的清静。”
霍骏远皱眉:“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是你的……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
其实,他想知道,福叔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,别墅的安保级别虽然不是鼎好,但想要闯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,单凭一个秦子康怎么办到的?
“随你处置。”福叔淡淡道,“只一点,不要在这里。”
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慕绵溪的照片,即使傻子也能看出他的心意。
这么多年,他一直都深爱着慕绵溪。
“你……哈哈!你竟然还爱着她!”秦子康癫狂大笑,笑的眼泪都掉出来,“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竟然还……”
严柏眼神转了转,猛的挣脱钳制他的人,抢了手枪对准了霍骏远:“哈哈,我活的像个笑话,你也别想好过!”
“砰!”
时间瞬间静止,严柏直挺挺的仰面躺下去,眼睛睁的大大的,似乎到死都不能相信这样就结束了?
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清晰的记得,他不是严柏,他被植入了关于严柏的种种记忆……那他是谁?
他本不甘心沦为棋子,想要奋力一搏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。
“你、你杀了他……你、你……”秦子康身体一软晕了过去。
阿福将人拖进屋里安顿好,走出来看霍庭深:“以后他们都不会给少爷添麻烦。”
“你知道他不是你儿子。”霍骏远皱眉,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那样告诉秦子康?”
阿福眼神虚无,淡淡道:“少爷只当我想要亲手料理了自己的孽债。”
如果不是秦子康,大小姐何必半生飘零。
“睡醒了?”霍骏远端了一杯水递给安念,“苏黎世环境不错。”
飞机降落在苏黎世国际机场,两人走出机场,呼吸着异国他乡的味道,皆是淡淡一笑。
“已经订好酒店,先去休息。”霍骏远将安念揽入怀中,在拥挤的人群中,紧紧护着她。
微风吹到脸上,安念眯了眯眼睛,再次下定决心,不管前途如何辛苦,她一定要找到儿子。
酒店房间有大大的落地窗,坐在沙发上看出去,心情都好很多。
“咚咚——”
听到敲门声,霍骏远和安念一怔,打开门,服务生站在门口,微笑着送上托盘,上面躺着一个白色信封。
“他派人跟踪我们。”安念诧异道,除了雏菊,她想不出谁会送这样的东西过来。
霍骏远打开信封,里面放着一张戒指的照片,照片后面有一行字:“一个月的时间,拿到它。”
“这枚戒指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安念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,除了觉得很好看、她看不出任何值得雏菊点名要它的地方。
霍骏远眯了眯眼睛,稍作思考:“这枚戒指是以瑞士国花高山火绒草为原型打造,灰绿色的戒臂、白色的花瓣,且戒臂和花瓣的材料是十分稀有的宝石,世界上只此一枚。”
“你知道戒指在哪里?”安念眼睛一亮,可很快黯淡下来,“你刚刚说世界上只此一枚,那主人能卖给我们吗?”
霍骏远将照片放进信封收好,扶着安念坐下,握住她的手缓声道:“过程可能会有些辛苦,但我一定会拿到它。”
他之所以知道火绒草戒指,完全是因为在美国念书的时候,选修宝石学院课程的时候,一名教授特意点评过这枚戒指。
他说: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”
“三十年前,苏黎世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男人相爱,男人打造了一枚戒指送给她做定情信物。”霍骏远将小妻子的手包裹在掌心,缓缓道,“可那个男人在婚礼上跑掉了,自此新娘子戴着戒指独居小楼,再没出现在世人面前。”
安念皱了皱眉头:“那枚戒指就是火绒草戒指。”
雏菊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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