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，不能完全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其四，进入缥绻小天境的子身，有些会完全消失，有些会化作小天境之内的星光，长存于世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，那人的身形加速破碎，很快就化作碎萤般飘散在立德殿各处，而那人的声音最后一次响在萧华耳边：“我不甘，我不服，凭什么……凭什么我的华光不能长存于世？？”

    看着那人的子身消失，萧华有些苦笑，好容易寻到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，不过是说了几句话，那人就走了，早知道自己该早点儿过来的。

    随后，萧华又在这个坍塌的立德殿仔细探察许久，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，甚至连寻常儒仙常留的字迹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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